随着枝条的在肉穴里的抽插,小腹那种发热的感觉越来越明显。
而且因为枝条想要挤进更深的地方,一种酸胀的感觉从私处传到四肢百骸。
双乳持续不断被玩弄,身体里被挤满不说,还在继续想要深入。
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……
她双目迷茫地看着悬在空中的月亮,模模糊糊想到曾经听嬷嬷提起过的…… 胞宫。
“这女人啊,怀孕了就是在这胞宫之中。”
“所以咱们楼里的姑娘都得吃药,不然不知道要生多少小孽障出来。”
就是这里吗……
“唔…… 啊——”
进去了。
一根枝条终于挤开那个缝隙钻了进去。
另一根也想学着进去,但是那个入口太小了,暂时没办法做到。
它似乎有些不满,便开始不讲理地动了起来。
抽出来小半截又猛地插到底顶到宫口上,一遍又一遍地开始抽插顶撞起来,非要将那个小小入口打开一般。
而进到胞宫内的那根也和它用同样的频率干起来。
“呜呜…… 慢……”她被两根枝条比赛一样的弄顶得小腹拱起,脚趾都蜷缩了起来。
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想要它停止还是继续了。
一波一波的快感汹涌而至,特别是插入宫室的那根,每次进去都好像更深入了一些,好几次顶端都撞到了宫壁上。
太超过了……
从未产生过的陌生欲望和快感几乎要将她吞噬。
她几乎被操得失声,嘴微微张着已经发不出声音。
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的身体。
从未见光的小腹上,大概就是胞宫的那个位置上,时不时就被顶起一个小小的不明显的鼓包。
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往下流,滴落在起伏的胸前,沾到那些棕色枝条上。
那些枝条立刻活跃起来,一根缠绕在她手臂上的枝条送开对她的束缚,逡巡蜿蜒地攀到她的颈侧,顺着唇缝钻了进去。
硬硬的枝干并不好吃,但是她又尝到了之前那股甜腻的味道。
这次枝条没有马上抽出去,而是像操干她的下身一样在她的嘴里动了起来。
于是那股甜腻的味道便越来越浓郁。
恍惚间,她觉得很像自己曾经吃过的桃花糕的味道,甜甜的带着花香的气息。
但是不容她多想,那根枝条愈发过分,压着她的舌面探到了喉眼。
她立刻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。
被侵犯到敏感的位置,让她难受得有些干呕。
似乎明白这样做让她很难受,那根枝条立刻退了出去,离开了她的口腔。
因为刚才剧烈的咳嗽和一直落泪,她的脸色发红,满是斑驳的泪痕,可怜极了。
下身的异样也立刻拉回了她的注意力——那根让她咳嗽半天的枝条似乎为了补偿她,开始玩弄起她的花蒂。
本来被操穴的快感就在逐渐累积,再被刺激这个敏感的位置,她立刻全身抖了抖。
“哈,那里……”她下意识动了动手,才发现那根枝条松开之后,自己的右手已经没有了束缚,可以动了。
好不容易重获自由,她本应该立刻扯开那些可怕的树枝赶快逃跑。
但她却不由自主地将手往下身探去。
她的手有些颤抖,纤长的手指轻轻按在了自己的花蒂上,和那根枝条一起抚慰起来。
比枝条灵活百倍的手指不过揉捏按压了几下,当身体里另一根枝条终于挤进宫口的一瞬间,她立刻尖叫出声,攀上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。
一股清亮的液体随着她的高潮从肉穴内涌出,在空中划出一道小小的弧线喷溅出去。
她被这高潮冲晕了头,好半晌才回过神来。
两根枝条却还一起在宫室里不知疲倦地抽插,每次都顶在脆弱的宫壁上,绵延不绝的快感持续叠加。
一种更加陌生的感觉席卷而至,她立刻想去拉扯那两根枝条。
但她还没碰到就被发觉了意图,获得短暂自由的右手再次被禁锢起来。
“呜呜…… 不要,不要了……”她两腿乱蹬,身体即将失控的恐怖感觉让她害怕。
但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两根枝条在她的身体里越动越快,不断地在她小腹的皮肉上撞出形状。
好像和刚才高潮差不多,她再次在这汹涌的交媾中喷了出来。
淅淅沥沥的水声响了半天才停止。
可是又好像不太一样……
直到她嗅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腥膻味道才反应过来——自己竟然被操得尿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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